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，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，但被换上的是……一套女人的衣服。 白唐始终觉得不妥，“你发个位置给我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 “司爷爷……”
门口，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，眸光朝她看来。 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白队，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？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 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** 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 “你……幼稚！”
“跳下去了。”程申儿往海面指。 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 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她又拿起一张：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？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，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 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 “祁雪纯，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”他问。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 自大狂，祁雪纯暗骂，找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。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 她怎么穿着司俊风
“你见过的，祁雪纯。” 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这里是数学社，每一个人的水平都在90分以上，甚至还有在各校数学联赛上获奖的选手。 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，“司总，你看这样做行吗？”
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 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 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司爷爷怎么答非所问呢。 究竟是他太没志气，还是她太令人难忘？
“在我的世界里，只有真凶才会想要骗过所有人。” 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 祁雪纯：……